Mahone

我不会写故事,只是写我喜欢的东西。珍惜那杯甜茶的少年气。珍惜有情人的每一个瞬间。【白居过隙,未来可期】风与云⭐️多少次预见现实,依然死磕到底。

《少年锦时2.0》



《假如让你吻下去》https://music.163.com/song/188788/?userid=358393397 


#大学的他,高中的他1#

6.
朱一龙“上京赶考”那天,白宇头绑着个滑稽的花毛巾,背了一小箱子冻成冰的水偷偷潜在校门口旁,特别蠢。
看见那个笔直端正的身影手攥成拳准备踏进战场,赶紧掏出手机吧嗒吧嗒迅速发过去一条贱滋滋的短信试图鼓舞士气:【龙哥,祝你考场上横扫千军万马,四小时后凯旋归来!:D】
朱一龙掏出手机看见笑了下,从白宇的视角看,没见过那人笑得那样“奇妙”过,像靠海的悬崖边迎海风绽出的一朵小花,淡淡的伸展着生命的枝叶。
特别好看。
一上午白宇就举着把扇子背着镇着冰水的泡沫箱子等在人挤人的校园外没事跟人唠唠嗑。
天气越来越热,他头上那块大毛巾的作用也显现了出来。
汗都被吸跑了,小子坐在墙底小板凳上还好心给了一个年岁不小的大爷一瓶冰水。
大爷不太明白的问:“你没去考试啊?”
白宇:“啊,不是我,我哥在里面对抗命运……啊不是,考试呢。”
大爷:“你们放假啦?”
这问题一下正中靶心,白宇假装没听见,打着马哈哈捅了捅身边的大叔:“叔,看你热的,来瓶水吧?”
就这样,当时白宇为了保险起见,冻了几瓶梆梆硬的铺在底下,又把两瓶常温的放在上面,搞了个小型“冰箱”。本想着不敢给他直接喝凉的,这两天怕再凉着拉个肚子啥的,没成想连还冻着一大坨冰块的矿泉水都被各路家长买走了,当然他都没好意思收钱。
眼下只剩最后一瓶可怜兮兮的躺在那,白宇赶紧护紧水瓶挪了个地方,又有人来买,白宇咧开嘴抱歉地摇摇头:“不好意思啊,最后一瓶得留给我龙哥。”
他龙哥气定神闲从考场出来,小男孩一个箭步冲过去,讨好地举起水:“宝贝龙哥,快喝口水来来来。”
才放松下来的朱一龙看到他瞬间黑了脸,一时又气又窝心,心情无比复杂:“?你怎么在这?干嘛?”
心虚的白宇不说话,拧开水瓶扒着人脑袋要喂。
被无情推开:“翘课来的?”
朱一龙横眉竖眼的质问,白宇低眉敛目的扮乖,知道他重要时期,不敢皮惹他生气,只能啧啧嘴挠挠头,实话实说:“高考都没人来陪你……太没人性了,我看不下去……”
“你就胡说八道吧你。”
虽然还是生气,可他龙哥还是带着小白弟弟吃午饭去了。
那两天白宇丝毫不听劝的作陪到底,朱一龙佯装要生气也没用。
化身不要脸门派掌门人白宇:“别挣扎了龙哥,你艺考的时候我也要陪,做好这个觉悟,怎么着我也要陪。”
看他不像开玩笑,一双始终晶亮的眸子死盯着自己,心软的朱一龙无奈下只有妥协:“任性吧你,期末考个零蛋抱回家自己玩。”
说是这么说,揪着人抱着睡衣主动上门给辅导功课的也是他。
那天半夜两个人在一床被子里干巴睁眼望棚顶,朱一龙头一次因不确定一件事而心慌喃喃:“我考不上怎么办……”
白宇从被子底下攥住他冰凉的手,放在手心里紧了紧。另一个枕头上的人转过头眼神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白宇操着吊儿郎当的口气:“活十几年第一次摸一大老爷们的手,龙哥你别误会,我就是试试什么感觉。”
其实,是因为单纯的小男孩不知在哪儿看到了不负责不靠谱的奇怪东西,什么在别人紧张失眠的时候握住他的手,可以起到安抚作用。他就这么做了。
“龙哥,我为你牺牲了作为一名直男的贞操,咱们安安心心睡觉行不行?”
左脸有道目光异常炽热,他不知道朱一龙为什么不说话,白宇觉得左半边脸的温度有点高……
房间里很静,胶着的手心里开始出汗,耳边似有个浑重的声音穿越虚无而来:“……什么感觉?”朱一龙越发低沉成熟的嗓音。
……
白宇在安静的夜里煞风景的假装打起了呼,对于不明白的朦朦胧胧的东西,少年们选择蹩脚又渴望答案的暂时逃避。
但种在心底的种子早已开始发芽,也许将来一不小心,它就长成了大树,有了强壮的生命力。



7.
他高考后的长假丝毫没闲着,把憋了一年的劲儿一股脑跟兄弟们全撒了出来。
白宇发现朱一龙连着醉了三天的酒,白宇瞥见朱一龙在学校小操场大张旗鼓的点了根烟,白宇还撞见朱一龙跟一个学姐走的异常近。
脸红脖子粗的样,牛逼的龙哥也会羞臊成那副小媳妇样儿。
夕阳染红半边天的傍晚,白宇背对晚霞单手拎着书包从校门口出来,在那家他们常去消磨时间的奶茶店外看见正在约会的俩人。
心里不知酸甜滋味的想着:这才对,奶茶店这种东西就要带女孩去才是正确打开方式。
朱一龙没一会儿给他发短信:【有点事,明天等你放学再去你家陪你对戏好吗?】
白宇没正经的回:【春宵一刻值千金,龙哥好好享受温柔乡。】
让他谈恋爱去吧,他超级无敌白影帝将来要冲进比他更牛的表演学府。
之后白宇对朱一龙说:“我要考中戏表演系。”
虽然那些所名校优点不一,平分秋色。也没有哪所真比哪所强,白宇就杠上了。
周末他陪他练习诗朗诵,揉着因宿醉疼裂的太阳穴,一本毕肖普翻来覆去的读,白宇站在阳光下,一头黑发乖顺的贴在额前:“我只住在此地,在你的眼睛和你之间,但我住在你的世界里,我做点什么?别收利息,否则我怎么办,毕竟,我不是那个目光睽睽的男子汉。”
朱一龙随意翻了几页,接口:“大部分玩笑你就是听不懂,如同从石板上擦去的污言秽语,歌声响亮,却又黯淡莫名,而时间已经晚得不像话。”
白宇突然贼溜溜地说:“我上网查了查,这位伊丽莎白大诗人,是朵……百合。”
又道:“所以她写的诗,我看不懂。”
朱一龙抬起眉毛问他:“看不懂什么?”
他睁眼说瞎话:“不懂谈恋爱。”
朱一龙:“……”
也不知道当时是谁贱嗖嗖求着朱一龙给自己暗递情书,后来发现人家姑娘也对他有几分意思,丢下兄弟见色忘义好一阵。
而后某时白宇作妖朱一龙对其控诉:“你谈恋爱行,我就不行?”
白宇大咧咧左晃晃右晃晃:“你高三要考学。别搞没用的。”
现在他收到了理想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放纵了一个多月,白宇又来了占有欲:“我确实是不懂谈恋爱,龙哥现在正热乎呢,懂就懂,别挑剔兄弟我。”
阴阳怪气,酸滋溜。
朱一龙就当他妒忌了,白宇也以为自己是。



8.
大学时光如约而至,朱一龙做自己喜欢的事依然那么刻苦认真。跟两个室友的关系特别好,白宇后来也被介绍给他们认识。
男孩子间仿佛熟络的总是那么快,见了面喝了几回酒,就可以称兄道弟,嚷嚷下回再喝。
白宇第一次就吐了朱一龙一床,第二天醒了听翟天临说有洁癖的彭冠英醉醺醺的看着他的呕吐物是抱着自己被子哭着睡过去的……
大男孩抓着鸡窝头特别不好意思,他龙哥穿着小背心从床里边坐起来,迷蒙着眼看他的脸色不善:“睡醒了?没睡醒回你小旅馆接着睡去。”
这一宿白宇把他挤的够呛,睡觉也没多老实,二人虽已在一张床上睡过无数次,头一次挤这么小的单人间。
满宿鼻间都是对方的气息,混着酒味,烟味,与他衣服上干净的清新肥皂香。
翟天临洗完脸买了早餐回来看他们俩在一块胳膊贴胳膊唧唧歪歪,特别诧异的竖起八字眉问:“怎么着?那昨天我让小宇睡那空床你非不让?”
朱一龙自灵魂深处暗暗翻了个白眼。
胳膊顿时被旁边一脸浪笑的白宇捅个没完:“啧啧,龙哥你这口是心非的死不要脸。”佯装酒后被办的失身少女,白宇一边捂胸口一边无耻哈哈大笑。
那阵子翟萌萌觉得朱一龙对自己特别不客气。



9.
白宇带领话剧团得了奖,朱一龙特意亲手为他做了顿饭。
小男孩嘴上貌似敷衍地说着:“还行还行,有新东方学徒一半强。”吃的特别香特别卖力。
酒足饭饱打一个响嗝,抱着肚子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朱妈无心一句:“他都没给我做过饭。”
白宇接下来的时间都在咧着嘴疯狂抖腿。
端着水果递到太子跟前就差喂到嘴边的朱一龙笑着问:“你得瑟什么劲?”
神秘的摇摇头,白宇摆摆食指,突然问:“诶?龙哥,你们课上教吻戏怎么借位了吗?”
听说新剧本有这一幕,白宇提前求师问道,身边有位现成的北电才子,得抓紧抱大腿。
朱一龙捏起一块芒果,一直盯着盘子边没被剥开的一个芒果目光闪烁,没回答这个,他伸手拿起那个芒果放到白宇脸边比了比,不善地笑出声无良打趣道:“白宇,你的脸型真的跟芒果一模一样。”
小男孩当场就气的差点要坐地上耍驴。
窗外天边绯红一片,映衬着朱一龙坐在床边的一半侧脸,梦幻的漂亮的像个仙子。
“龙哥,你们教没教呢?”白宇望着那双眼又问一次,那人的浓密睫毛被晚霞染成了橘红色,晕着柔光,天赐的眼妆,精致的过分。
朱一龙点点头,两只手莫名紧了紧,他仿佛知道,接下来那个男孩会要求什么。
“那教教我呗,在你这偷师可以不?就我们这关系,不算偷师了吧~”
一口口水吞的费劲,朱一龙拒绝也不是,他只有点点头,应声说句:“好。”
站起身,在试图将他周身淹没在流光里的晚霞中走近白宇跟前,双手犹豫着撑在椅子把手上,把人圈进怀里,朱一龙边靠近他嘴唇边低声说:“其实没什么,感情到位就好。就好像……你真的吻到了她……”
歪过头,错过即将相撞的鼻尖,在他始终颜色粉嫩的嘴唇上虚印着,而后精巧的错开一个角度。
他的呼吸很烫,从那僵硬的脖颈就能看出来白宇同样很紧张。朱一龙侧眼都是他嫣红的嘴唇与象征生理成熟的青色胡茬:“这样后……头部有点动作表情到位就可以了。”
如让你吻下去 吻下去
人生可否变做漫长浪漫程序
或情是一曲短得太短插曲
事完后更空虚
其实盼醉下去 醉下去
人生清醒眼泪令人倦令人累
但如若真的交出整个心
会否只换到唏嘘……
这首歌在朱一龙脑子里回荡的猝不及防,他慌张远离白宇的脸,刚刚那男孩还皮皮的要做热吻的模样。
也许他也是为了缓解突如其来的尴尬,弯弯的眉眼爽朗的笑,就是不敢与他对视。
深夜他躺在床上问:“龙哥……那你初吻还在吗?”
“早就不在了。”
“什么时候?”
“高一。”
“……什么感觉?”
“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感觉。”比触电更麻,比冷空气与热汗相擦爆炸更酥。
白宇想,将来有一天,我也要体验这一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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