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hone

我不会写故事,只是写我喜欢的东西。珍惜那杯甜茶的少年气。珍惜有情人的每一个瞬间。【白居过隙,未来可期】风与云⭐️多少次预见现实,依然死磕到底。

《瑶•没理由•想大田•哥》

大半夜突然来了这么一段……


当流星洒满整片大海,沙滩不远处一排小屋中透出的霓虹灯光折射在目所能及的海面上,粼粼波光与夜空中偶然划过地“流星”相映成趣,映在靖佩瑶眼睛里勾勒出一个流动着生命般的七彩秘密。

还有几个人在那排小屋中的其中一间大快朵颐,泰国菜多辛辣,靖佩瑶席间借口吃不惯,想出去买点小吃随便填饱肚子。

临走前本想干脆带着他:“奋哥,大晚上的陪我一起吧。”

秦奋喝一口汤灌一口水,丝毫没有接收到这一动机谈不上单纯也说不上不良的讯号:“不想动,你自己去。”

靖佩瑶挣扎了一下:“万一这一不小心,被下降了怎么办?前两天咱俩不还一起看什么南洋十大邪术啥的吗。”

秦子墨舍不得地放下汤勺,一副英雄就义的姿态:“那行吧别扯了瑶哥,我陪你去可以了呗。”又哎呀两声勉为其难的不行。

操着低音炮的人扭头转身走得利落又干脆:“你就算了,我自己去。”

左叶弟弟吐槽的特别到位:“瑶哥真是,不要太明显好不好。”

出门好运气又赶上稀稀拉拉的“流星”划破夜空,一颗颗像什么似的投入远方黑洞洞的尽头。

靖佩瑶匆匆买了好吃的回来,把其中一份一把塞到他面前:“奋哥,有流星看吗?”

秦子墨闻言蹭地窜到门外,回来一脸被骗的不开心:“瑶哥你家流星是霓虹灯啊?”

炸炸的小吃散着说不清楚的香味,秦奋满足的吃一口回身锁定靖佩瑶拍拍他的肩语意暧昧不明又意有所指:“佩瑶,讲实话,你最近总明的暗的一直cue我,是有什么猥琐的目的?”

早已进入微醺状态且把射程目的为天海之间的霓虹灯认成流星的某瑶右手胳膊肘往桌上一拍,眼神一定一沉,声音像一颗重石投入海底:“目的是有的,就怕说出来你承受不住。”

秦奋觉得很是新奇:“那你说来听听嘛。”

靖佩瑶:“不想叫你奋哥。”

秦奋觉得弟弟酒精摄入超量,可以暂时让步:“行行行,以后我就叫你瑶哥行吧?”

靖佩瑶后知后觉这酒的后劲儿越来越猛,而眼前的秦奋也越来越美味:“我买的那些东西好吃吗?”

拿起筷子,秦奋又塞了一口:“嗯好吃,特别的……老板娘是不是讲中文?”这味道真的很中国,让他想起天朝七点夜市出摊的路边摊。

靖佩瑶理直气壮:“江湖道理,吃了我买的东西,就是我瑶哥的人了。”

真,令秦头大:“???”

“咚”,靖佩瑶的另一只胳膊肘子又拍到桌上,谁酒杯里的酒被震洒到桌面,韩沐伯不客气的啧了一声。

靖佩瑶:“怎么样奋哥。”

显然他奋哥还处在一脸震惊的状态中:“?什么江湖道理?吃了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人?”

靖佩瑶:“还是先叫声瑶哥来听听吧。”

秦子墨:“……”他今天怎么可以这么二……

左叶:“……?”哥哥们的变化每每猝不及防。

秦奋:“……”也许是,施主回头是岸?……

谁知道那天靖佩瑶到底是喝多了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如果不是秦奋及时拉回那头倔强地浪到天涯海角的马,瑶哥真的会当晚就掀了秦奋的房门让其陪睡吧。
秦奋当时是那么哄他的:“瑶哥瑶哥,有话好好捂在心里,我们回房间偷偷讲。”

当晚靖佩瑶如愿把秦奋堵在他房间门口,呼吸急促地一步步逼近那个表面镇定内心正逐渐瓦解的人:“怎么样奋哥?我捂在心里的话你到底听不听?”

“嗨呀,怪不好意思的。”打着马哈哈的秦大田特别甜,眉头微皱,眼睛晶亮,眼波流转着一纵而逝的求情意味,像一枚甜腻的糖化没了靖佩瑶即将脱口而出的我对你图谋不轨。

可他还是很直言不讳很A:“你一撒娇我就没辙了奋哥。”

所以?

靖佩瑶:“就,更想对你做不好意思的事。”

回头是岸已经不是靖施主该想的事,毕竟那晚他一次次对秦奋重复说:“不行,我对你就不能清心寡欲。”

“也佛不起来。”

“说了多少遍睡你过过嘴瘾也没用。”

“就是不行。”

“我想遵从本心,身体力行为我脑子里想的事得到一次彻底的实践,你说行不行奋哥?”

问一句行不行,还有意义吗?

反正下一秒,觉醒第一A就扒着人粗壮的胳臂吻了上去。

而那一刻唇上触到一片柔软后靖佩瑶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念头不是它真软真甜,而是:“……这么壮的吗……看来以后我要多锻炼锻炼身体了……不然压不住啊奋哥……”

对,怎么想的,瑶哥就怎么在他耳朵边说出来,那刻秦奋觉得,大概,等他亲爽以后,真要好好教育一下弟弟要脸两个字该怎么写了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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